
白龍江,我命運(yùn)的花紅我低頭聽水
血液的沉靜,無聲,更勝無聲。
我仰頭望山,心音的遼闊
咫尺,更勝咫尺。
透心的風(fēng),和凌空飛躍的圣水
是我的虔誠與膜拜的水。
幻化的云,和曼妙舞步的霞
是我內(nèi)心的吉祥與虔誠的如意。
在甘南,我耳聞來自雪線鷹的長嘀。
在泥沙的曲譜上,寫著無畏的心跳。

白龍江,睜開清澈的明眸
在深峽的最低處
在最干凈的部分
替我表白。
源于至善之境,在舞之節(jié)奏。
流在至愛之域,在戀之神曲。
白龍江,圣水曲紗的顧盼
是我命運(yùn)的花紅。

石頭的花冠
我從沒見過,有心的石頭。
我從沒見過,石頭的村莊。


嶺壩村
石頭說著我坦蕩的內(nèi)心和光芒的名姓

各皂壩村
石頭以和悅的亮色編織命里的花冠。
回眸一笑的虔敬,石頭以外的石頭
已隨命運(yùn)回歸。
石頭上的石頭,以藏羌的神話
說著石頭的傳說。
石頭的藏寨,石頭的羌寨
石頭繡出夢的花冠
繡出笑顏上的笑顏。
那些哭過,笑過,并堅守舟曲的人
肯定是最幸福的人。
那些苦過,樂過,并眷戀舟曲的人
一定是最理想的人。
那些悲過,喜過,并熱愛舟曲的人
絕對是最善良的人。
我來過,我走過,舟曲獻(xiàn)給無怨無悔的人
一頂石頭的花冠,一幅時光之繡。

楹聯(lián)上的舟曲

我從不信命,舟曲也是。
我從來敬命,舟曲也是。
楹聯(lián)上的舟曲,把一切都寫了。
楹聯(lián)上的舟曲,把一切都愛了。
“雖是西陲邊塞地,賽過揚(yáng)州城中燈”
那是人間的神往。
“半間松棚半間架,一盞明月一盞燈”
那是楹聯(lián)上的心襟,大美舟曲的留白。
時光之舟,峰迭古城、華年古城、果者堡
在時間的鋒芒上
一朵朵格桑花,有我生命的珍藏。

大峽溝、龍王溝、巴寨溝、賽爾布、博峪梁
寫滿了醒世恒言
迥異的骨血,在熱望里相愛。
我找到了心靈至味的源頭。
我找到了靈魂至誠的根須。
在楹聯(lián)之上,月亮的銀
太陽的金,有我訴說的無垠。

與詩人鄭小瓊嘮舟曲之詩

詩,是愛在人間的血肉。
詩,是恨在人間的骨頭。
詩,是搖曳在靈魂的故事。
詩,是命運(yùn)交織的自由
是偎依舟曲的幸福。

在舟曲,我與詩人鄭小瓊說詩
說人間最真的溫暖
說故事后邊的故事。
一個走出盆地的川妹子,口嘗人間的艱辛,把愛當(dāng)作貼心之衣,把詩視為生命之書。
一部心上的《純白》,獻(xiàn)給人間的花朵。
一部命運(yùn)的《村莊志》
快樂著并痛楚著的根。
看吧,那些苦過、累過的往事
已是自己的血肉。
看吧,那些恨過、愛過的記憶
已是自己的熾情。
舟曲,一首生與死的贊美詩
一曲最美人間的贊詞。
走出去的是肉體,走回來的是靈魂。
此生是彼生,彼生是此生
人間之詩,生生不息
點(diǎn)亮過往的生命。
把所有的愛——
所有的詩,都交給了人間的人
擰著幸福的紅燈籠。